我市因煤而建、因煤而兴,在源源不断地奉献乌金宝藏的同时,也走出了一批又一批文化人才。他们创作了描写矿山故事的小说、歌颂矿工的诗歌、回忆矿山生活的散文、写实的手工作品等等,还有从小就在矿山习练书法的人们,从20世纪六七十年代至今,用一甲子的时光走过一段不平凡的历程,留下了值得称道、探索、学习的“矿山文化”。
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温治学从一名普通的矿工成长为煤企高管,煤矿是他最熟悉的地方。他酷爱煤矿题材,他的笔下曾经塑造出许多生动的矿工形象。他的小说《祸水》集中描写了20世纪90年代初某煤矿采煤队长顾安平在人世间最后一天的生活,用顺叙、插叙、倒叙、白描、心理描写、对话等艺术手法,塑造了十几个矿工以及矿工家属的形象,虽然人物众多,但个性鲜明、栩栩如生,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让人过目不忘并为之动容。
像温治学这样以煤矿为题材的作家还有很多。从20世纪60年代起,乌达矿区就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文学创作者。他们曾先后在国内、省内、市内、煤矿系统内的报刊和杂志发表了许多小说、诗歌、民歌、散文、寓言、儿童文学、报告文学、小戏、电影文学剧本等文学作品,如乔澍声的长篇小说《沙海觅踪》《魔影下的闪光》相继由内蒙古人民出版社出版,高秋声1993年出版了《秋声诗词选集》,王玉坤1998年出版诗集《北方门前》,石利蒙1999年出版诗集《北方家族》,折常富2001年后出版了《阴阳脸》《黑蟒》等文集,杨星灿在2008年出版文集《煤城写真》等,刘端祥发表了长篇三部曲《牺牲》。
矿山文学,因矿区开采、矿工生活而存在,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像温治学这样对矿区有着深厚情感的人纷纷提笔抒发这种情绪,他们都有在矿区生活或矿山生活的经历,文学正是他们在工作之余滋养精神世界的一种方式。
今年3月,乌达区矿区文化书画展在梁家沟街道永昌佳苑社区举办,主要展出乌海市北疆书画院院长刘东升创作的乌达矿区发展组图和反映乌达矿区历史的生产生活工具。
刘东升在乌达矿区工作多年,是矿区不断发展的参与者、建设者和见证者。退休后,他开始专心创作矿区组图,展出的绘画作品从先辈们建矿开始,一直延续至当下的乌达矿区面貌,作品中既有反映开拓者艰苦奋斗的群像,也有建设者的特写。
《万人上山夺煤大会战》描绘了来自五湖四海的建设者到乌达挖矿的场景;《兢兢业业》展现了20世纪70年代煤矿工人在开采条件较差的情况下,保障煤炭生产安全;《昔日寒窑创伟业》与《今朝新城铸辉煌》形成鲜明对比,让历史与现实在画作中交融。
“通过自己手中的笔将乌达矿区的发展景象用艺术形式展示给大众,让更多的人了解乌达矿区的发展历史,我很自豪。”刘东升说。
既有纸笔记录,又有书画描述,如今更有手艺人将矿区生活以更活灵活现的形式让人们看到。
“我小时候生活在乌达矿区,见得最多的就是矿工,如今做黄河泥塑,也都以我印象最深刻的矿区生活为题材。”文艺工作者张勇说。
在“泥趣”乌达黄河文化传播工作室,张勇一一介绍着她捏出的黄河泥娃:“这是两个小孩玩跷跷板。我们小时候的跷跷板很简陋,就拿树根支一下,绳子绑起来,两个孩子就能玩得很高兴。这是我捏的矿工和他的妹妹,头上还戴着矿工帽。这是两个小孩骑扫帚,那会儿玩具少,哪怕是个扫帚,大家都能玩出花样。”这些泥塑作品大概是很多“70后”乌达矿区居民的记忆:老院子、玩伴儿、简陋的玩具和有趣的童年。
小泥人里有回忆、有传承。张勇用黄河泥娃把乡愁和记忆像种子一样播撒在黄河岸畔,播撒在人们的心田,留住了“乡愁”,积淀了文化。
近年来,乌达区深入挖掘黄河文化,发展传承保护好“黄河泥娃”这一民间艺术,以文化力量助推乌达区高质量发展。
张勇以“我家就在岸上住”和“风起黄河”为主题,累计创作了百余件黄河泥塑作品,打造的“黄河泥娃”系列精品已成为乌达区本土黄河文化品牌。
一件件作品、一个个回忆,都是乌达矿区人民对矿区生活的怀念,传承了生长在他们骨子里的矿山文化,他们正在用作品讲好“煤矿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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